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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我渣了温润师尊后他入魔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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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我渣了温润师尊后他入魔了 第80节
      “阿盏信得过我就行。”乔迁宴不好意思的挠挠头。
      ***
      玄天界,凊寒谷灵泉。
      君墨雪紧皱眉头窝在泉水内。
      [你已经打不过我了,君墨雪。]
      [我们自此再无师徒名分。]
      [我对你没什么意思,想玩你就玩了。]
      [君墨雪,你很无趣。]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徒儿冰冷的声音还在心中回想着,像无数石子掉入水中炸开花来,将他心肺炸的遍体鳞伤。
      可,她曾经掉入灵泉时不是这么说的。
      阿盏曾说过期望自己的陪伴。
      阿盏说过要永远煮茶给他喝。
      阿盏说过凊寒谷冷,所以他尽量陪着阿盏。
      种种这些,都是假的吗?
      明明那日子洞内,他们做了夫妻间最亲密的事情,为什么还是要弃他而去?
      为什么要留他一人独自承受这凊寒谷的寒冷?
      “因为你太弱了啊。”
      一道阴沉的声音自君墨雪识海响起。
      君墨雪忍住了喉间的哽咽。
      “滚!”
      “我滚了,你就彻底失去你家徒儿了。”
      “你可曾记得,徒儿说过你太弱。”
      “你根本就不够强大。”
      “徒儿看不上你是应该的。”
      君墨雪呼吸停滞。是啊,现在他连阿盏一半的气运都不到,阿盏看不上他是应该的。
      “所以啊,把你给我,我有办法让你得到她。”
      ***
      太墨川的夜市比逍遥川繁华许多,每周举办一次大型夜市烟花秀,吸引许多富商来此处采买。
      街道上月颖盏与乔清弈并肩走着,灵灵啾站在乔清弈手中大口吃着他掌心的鸟粮,尖锐的鸟喙啄在手心,都得他直痒痒。
      乔清弈:“所以你师尊与你师兄们都回到了谷内,你因为一些私事才来的太墨川?”
      月颖盏点点头,她并未把过多事情向乔清弈透露,就随口扯了些由头。
      “你的那位师尊……他很特别。”乔清弈响起那日见到君墨雪的场景。
      明明乍一看去是个温润典雅的公子,但不知为何,那日给他的感觉,这位温柔公子似是要将他剥皮抽筋一般。
      看他的眼神,很不友善。
      乔清弈将这话说的过于委婉,月颖盏没太明白他口中的“特别”是什么意思,只能随口答道:“师尊他修为极高,甚是聪慧,于旁人而言,的确是很特别的人。”
      而就在这时,这位“特殊”的人出现在二人身后。
      “阿盏,你离开凊寒谷,就是为了这个人吗?”
      月颖盏一愣,还以为自己听错了,缓缓回头。
      只见君墨雪不知何时如鬼魅般出现在二人身后,双目通红,遍布血丝,眼周乌青,消瘦万分,正满是怨恨的望向乔清弈。
      “阿盏,你同他在一起,很欢悦是吗?”
      第75章 你就这般讨厌我?
      “师尊,你怎么来了?”月颖盏有点惊讶于君墨雪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这里。
      她以为前几日一别,最快也需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再见,没想到这么快。
      因现在自己气运比祭冥幽高,海棠花的种子早对她没了功效,现在月颖盏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情绪,说话也有礼节了许多。
      君墨雪看向月颖盏,视线随即转向女孩身边的乔清弈,心中压抑不住的烦闷阴郁又涌了上来:“阿盏,同我回去。”
      他真的好想每天可以看到阿盏。
      月颖盏半晌未吭声,她看着君墨雪曾经的温润之风消失的无影无踪,身上取而代之的是浑浊戾气,月颖盏心中隐隐觉得不大舒服。
      君墨雪当下情况好像不太对劲。
      “回去?”月颖盏轻声反问:“您不是刚同意我离开吗?”
      君墨雪抿了抿唇,脸上闪过一丝争执:“我反悔了。”
      他后悔当初放阿盏走了。
      “你身为师尊,怎能出尔反尔。”月颖盏闻言,眸中清冷了半分。
      一旁的乔清弈见事态不对,忙和稀泥:“白谷主,太墨川一带我熟,您若是不担心阿盏独自一人游玩,我可以陪她。”
      “我和她说话,何时轮得到你插嘴。”君墨雪彻底被激怒,袖袍一挥,顿时狂风大起。
      毫无预兆地,天地间骤然色变。
      所有的声音在一瞬间被掐断了,乌云密布,黑云压城,黑暗如同泼墨般从天空倾泻而下。
      月颖盏感觉周围环境骤变。
      夜市的所有灯火与星光都被被吞噬了,彻骨的阴寒之气弥漫开来。
      街上的行人还保持着上一刻的动作,此时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,脸上凝固着惊恐茫然的表情。
      月颖盏看了眼身旁的乔清弈,此时他也仿佛被定了身,表情还是长大嘴看着这一切,手中的鸟粮洒落一地。
      月颖盏将灵灵啾接过,放到自己怀中。
      这个世界,除了她与君墨雪,其他的一切仿佛静止了。
      “师尊,虽然不知道你在气什么,但是请不要牵扯无辜。”月颖盏冷静的看向眼前的男人。
      依旧是一张清俊绝伦、颠倒众生的脸,依旧是那身白袍,但此刻他站在那里,周身散发着阴郁疯狂的气息,眼底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猩红。
      君墨雪,她的师尊,入魔了?
      月颖盏看着他一步步向自己走来,靴子踏在凝固的石板路上,在这片死寂的世界里显得格外清晰。
      他停在她面前。
      “玩得开心吗?阿盏。”他的声音低沉喑哑,与她记忆中师尊那清冷的声音判若两人。
      月颖盏沉吟片刻,最后还是选择实话实说:“师尊,我下界不足半月,前段时间都在修缮安洛山的房子……说实在的,还未开始玩。”
      还没开始玩,您老就杀来了。
      而且这演的还不知道是哪场戏。
      君墨雪盯着月颖盏的脸看了半晌,嘴角勾起一抹冰冷扭曲的弧度,抬手抓住月颖盏的手腕。
      下一刻,天旋地转。
      ***
      待月颖盏从那令她反胃的天旋地转中回过神来的时候,她已经离开了太墨川。
      她看着周遭的环境,觉得熟悉又陌生。
      林间只闻鸟鸣,阳光穿过层层叠叠的树叶,被揉碎了筛下,洒满一地斑驳。
      这是安洛山?
      她转头看向君墨雪,只见他正安静的坐在树下岩石上看着自己,眸中墨色翻涌,似骤起波澜。
      “师尊这是怎么了?”月颖盏看不透他心中所想,轻声问到,她有些分不清此时是什么形势。
      君墨雪为什么忽然性情大变来找自己?
      君墨雪为什么忽然入魔了?
      玄天界可还好?
      她这才刚下界几日,又什么了什么事情?
      “我记得你前几日说过,你想出师,离开玄天界,离开凊寒谷,看看大好河山游历人间。”君墨雪目光深邃,一字一句道。
      “是的。”月颖盏没否认:“曾经我荷包羞涩,没钱远游,后来我进了玄天界,又忙着对付魔祖殿,当下我终于有钱又有闲去游历人间了。”
      君墨雪眼眸沉了半分:“我不允许。”
      月颖盏笑容收敛了些许。
      “阿盏,我不愿你离开我。”君墨雪又重复了一遍。
      月颖盏笑容彻底收敛了。
      她觉得有些话还是对君墨雪说清楚比较好。
      “君墨雪,我记得,你此刻好像没有决定权。”月颖盏站于君墨雪面前,唇角弯起一抹极淡的弧度,似笑非笑:“我当初是在通知你,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。”
      曾经的她人微言轻,只能委曲求全,如今的她已有实力,可追寻自己的自由。
      “我无权决定?”君墨雪轻轻笑了一声,那笑声里充斥着令人胆寒的偏执,“既然师徒名分困不住你,那便换一种。”
      还未等月颖盏反应,两道暗金色的流光在不经意间缠上她的手腕,骤然收紧。
      这是,锁仙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