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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卑劣(NPH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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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温泉(h)
      唇齿间翻搅出声响,袅袅白雾遮挡视线,他舌尖挑断牵挂在嘴角的银丝,抵着月季额头粗重喘息。
      她想也没想地向下探摸,握住浸泡在水中的硬硕性器,丝毫也不介意那几乎灼伤皮肤的炙热感。指腹打着旋,朝顶端来回搓捻,引得马眼上小孔吐出浊液,顷刻散进水流。
      朴世京阖上眼帘,深深吸了口气。
      把玩不过数秒,掌心肉柱凸起条条青筋,肿胀成型。
      “想要。”月季俯下身子,张口含他喉结,含糊道。
      “都给你。”
      他嗓中释出压抑低笑,按了按她腿根,扶起坚挺圆柱往花心里塞。龟头戳着肉缝间的小核,不稍用力,就掀开嫣红软肉,就了温热泉水拓入其中。
      甫一进去就被紧紧裹住,湿窄小巷又软又热,他猛一挺腰,整根没入。
      烙铁般的硬物仿佛从下体贯穿心肺直抵喉头,又化作细密呜咽从月季口中溢出,身体止不住地哆嗦。
      跨坐的姿势实在埋得太深,平滑小腹上多了道凸起的痕迹。
      缓了片刻,他开始抽动,性器嚣张地在甬道内游巡,柱棱剐过层层软肉,快意滋生,酥痒直往人骨头缝里钻。
      每一次进出都掀起朵朵水花,润滑交媾。
      他却仍不餍足,提手扣紧月季的腰,将人死命往下压向耻骨,一手摸了摸小腹上那块凸起的娇软肌肤,停顿半晌,往里一按,换得她阵阵嘤咛。
      “啊…世京哥哥…啊……那里…不要不要……”
      朴世京肩头浮起热汗,花穴狠狠嘬他,电流顺着尾椎爬遍全身,他咬紧后槽牙,又快又准地朝深处捣弄。
      月季瘫在他怀中,破布玩偶般随他起伏的动作上下颠簸,眼前闪过道道白光,花壶口喷涌出滚烫粘液,兜头浇到性器顶部,烫得朴世京闷哼,涌出射意。
      他长臂一横,揽着月季软腰,倏地让两人掉了个位置,性器溺在肉穴里也跟着转圈。一下下重重压向她腿心的湿滑,眼尾染上猩红情欲。
      粗黑圆硕的性器强势撑开层迭肉褶,铺平穴肉,甬道慌忙急速地吮咂异物,徒劳地想要推他出去。
      月季满面通红,生理泪水挂在眼梢将坠未坠,视野朦胧。
      整个人被填满,五感仿若也跟随汁液融为一体,她敏锐地察觉肉柱上青筋跳动,蓄势待发。
      恍惚间陡然寻到一丝理智,她咬破舌尖,细喘着开口:“……你爱我吗?”
      “……”
      抽插动作断了一瞬,再次猛烈地嵌进花壶,挤出灼热泉水。
      销魂蚀骨的快感一波波袭来,月季指甲陷进他肩胛,口中滑过腥甜,清晰发问。
      “爱我吗?”话音刚落又急促重复,“回答我,你爱我吗?”
      “……爱。”
      朴世京抬头,漆黑眸子满是眷恋,直直撞进她眼底。一贯矜持的身段尽数碎掉,彻底迷失在情潮和欲望里。
      他喃喃着:“我爱你,我爱你,我爱你……”
      圆硕龟头稍稍翘起,往宫腔肆意撞击,没一会儿,花壶颤巍巍打开小口。架起两条纤细无骨的小腿,双手撑在月季身侧,劲腰猛抽数下,到达顶峰。
      浓稠精水射进肉壁,半软性器不肯退去,堵在甬道,体液一滴不落地留在花心深处。
      泉水汩汩流动,怀中人的体温过烫,高潮余韵还未散尽,她陷入浑噩。
      不能再泡了。
      朴世京低声喟叹,“咕叽”一下抽出肉柱,浊白粘液没了遮拦,纷纷淌出尚在翕动的穴口。
      将她从温泉中打横捞起,抱去盥洗室清理。期间月季半睡半醒,只小猫一样哼哼唧唧,浑身哆嗦。
      酒店后侧靠近樱桥口,峰会期间用来接待外宾,路上不怎么见行人。绿化带附近,十几个保镖围在暗处。
      陈方忆敲了根烟,瞧见远处驶来辆黑车,薄薄的单眼皮一眯,含笑咬住烟嘴。
      “朴议长。”
      朴世京掌心甫一碰上门把手,就听见道耳熟的声线。
      陈方忆吐出烟圈,笑问:“议长这是刚回来?”
      “嗯,陈部长有事吗?”朴世京拧过身子,正面朝他,淡淡回应。
      “小事,日本这边今晚设了宴,我来提醒议长别忘了。”
      “自然。”
      “明天的会议内容,还有些地方想和议长聊聊,不知道朴议长方便吗?”
      朴世京摩了摩蛇纹尾戒,揿开房门,要笑不笑道:“请。”
      心斋桥外天幕鸦黑,月季拎着大包小包找了家甜品店歇脚。
      马承本欲一路随行,月季嫌麻烦,指使他在街口等,独自一人来大阪商区中心血拼。
      提包嗡嗡震动两下,掏出手机,段北封的名字映入眼帘。
      她眼皮跳了跳,半晌才接起。
      “还好吗?”
      “挺好的,我刚血拼完。”勺中布丁奶香浓厚,她多咽了两口。
      听出她心情不错,段北封隐隐透出笑意:“我去陪你吧,东京展还有好几天呢。”
      恰巧东京下周有场珠宝展,月季便为这次日本之行寻了个好借口。
      “别啊,你让我一个人散散心吧。”
      缄默数秒,他鼻腔溢出意味不明地哼笑:“一个人吗?”
      动作一滞,月季抿紧唇角,桃花眼弯了弯。
      “不然呢?怎么还疑神疑鬼起来了。”她半开玩笑,岔开话题,“那批净水钻很不错,替我谢谢王总,等回去请他吃饭。”
      “好,玩得开心。”
      挂断电话,段北封低头看了眼腕上的表。
      王兆坤吸了口烟,视线游弋过他脸庞:“她咋说?”
      “让我谢你。”语气淡淡。
      王兆坤嗤笑:“最近有人去学校打听你以前的事,十有八九和她有关,我看你要尽快做决断。”
      他心不在焉点了点指头,没有接话。
      “你怎么想的?结婚吗?”王兆坤掸去烟灰。
      段北封站起身,拉开百叶窗眺望远处,攒动十指,半晌说道:“找个人去日本盯着看看。”
      完全是你说东他言西。
      “操。”王兆坤啐了口,忍不住翻起白眼。
      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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